摘要
从论辩过程看,《声无哀乐论》由“声比成音”“声音和比”到“声无哀乐”逐层展开“辩名析理”。连诘难者也承认,所“比”之“声”如果不规则,与未“比”之“声”一样不带有情感。而规则之声,根据实用需要往往“举一名以摽(标)识”,“声”是对称信息的信码;而立足于审美需要则“有自然之和而无系于人情”,“声”又成了应和情感的介质。显然,“声”或引发情感,或对称信息,而本身并无哀乐。《声无哀乐论》在界分“声”“音”“乐”的“辩名”基础上,以“乐声”为论辩焦点,以“推类”“求故”等为“析理”方法,逻辑严谨、哲思精邃:由“先王用乐”的“声”“乐”混融推演到魏晋时代的“乐”“礼”分野,表征魏晋音乐的艺术自觉;借“丝竹陶写”的生活空间建构,又凸显魏晋士人“游心太玄”的诗性生活追求,达成了哲学精神的升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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