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993年中国诗坛的最大事件莫过于顾城之死。每一个朦胧诗的爱好者都感到分外震惊,谁也难以将一个写下了大量优美诗篇的童话诗人与一个残忍地用利斧劈死爱妻的杀人犯联系在一起。但事实不幸就是如此,这令人们困惑不已。在众多的评论中间,我注意到评论者们的尴尬,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所面对的只是顾城的某一个侧面,或者将诗人之死诗意般地美化,小心翼翼地对他的罪恶表示惋惜;或者义愤填膺地要“除他‘诗’与‘人’之名”,将舆论诗化顾城之死看成是社会良知的堕落。然而,这一事件的意义也许不在于褒贬顾城本身。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