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庄子和惠特曼在追求逍遥于世和人性解放的自由之境时,庄子信奉个人通过祛欲、心斋、坐忘、齐物于道等方式来摒除一切违背个体天性的外在羁绊,力求达到与世无争、天人合一的澄澈之域;惠特曼则回应时代的要求,对历史和人性进行不断的探索和挖掘,对诗人本人和美国民众现代主体性思维进行细致入微的关照。庄子反对科技文明,信奉在无为中舒张人性。惠特曼却倡导发展科技理性,并在情理激荡中释放人性,两者诗学精神的差异受到了林语堂的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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