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是谁?——音乐学的抑或人类学的?成了中国民族音乐学的集体焦虑。虽然事涉学科投向,但问题根源则是对“音乐本体”认知上的分歧。音乐观念、行为和声音三位一体的整体思维观将音乐视为“乐本体”而不是“音本体”;这既是拥抱“音乐文化研究”的理由,也是与“声音形态分析”方法不离不弃的内在逻辑。方法有“出身”但无“性别”。民族音乐学的目光投向哪里,是由个人学术旨趣、研究方向和知识结构所决定而非方法。该反思的,是当下民族音乐学研究中的“泛化”和“内卷化”问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