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置于甘青地理的交界、族群互动的边界以及夏夷文明中间区位的土族,是陇西民族走廊中人口较少的民族。土族哭嫁原因的复杂性、情感表达的集中性、参与主体的多元性,共同解释了处于中间圈民族文化的杂糅性特征。随着女性社会地位的改变,作为哭嫁的主要参与主体,其在仪式中的表达立场因之变迁。从“学哭”到“要哭”,是土族女性表达中“被动”到“主动”的变化的过程,其情感表达逐渐走向独立。哭嫁不再是女性单一宣泄情感的通道,增加赋权、提高地位、传承文化和职业所需,成为土族女性群体在新时代表达的情感希冀,女性在仪式中的主体意识随之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