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爱米丽的玫瑰》中的女主人公爱米丽,并不仅仅是一个传达作家意图或寄寓某种观念的符号甚至人物,而应该被视为可能世界中一个活生生的、同时罹患了心理障碍的个体。小说的可能世界和爱米丽生活的空间赋予了她生命与意义,也赋予作品深刻、丰富的蕴涵,绝不是对旧南方的彻底否定和批判。小说不时透露出的模糊乃至矛盾,是福克纳人格冲突的投射,既表现了他对过去的批判,也流露了对过去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