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作为表演艺术的主体,在走向当代的进程中借由两种方式彰显自身的物质属性并活跃于舞台之上:一种是通过血肉之躯的痛楚强烈昭示着身体的当下存在并带动观众进入共振;另一种是不断通过物质技术媒介增强自身并呈现一种抗衡博弈的姿态。在这个进程中,随着媒介的智能化,刚抽身于“角色”的物质身体又有隐匿于媒介之后而不显的风险。在当代表演艺术的发展进程中,身体作为表演的主体,其地位正面临媒介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