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长篇小说《繁花》(上海文艺出版社2013年版)运用了较多的上海方言,但有的方言用字欠斟酌。例如,小说中几次出现"新倌人""新郎倌"语:小毛的两张票,是代二楼的新娘子银凤所买,新倌人海德,远洋轮船公司船员……(第一章)汪小姐讲,新娘子,新倌人,订了南京路"金门饭店"的房间。(第十章)等到洞房花烛……万一新郎倌第二天起来,面孔一板,不称心,哪能办。(第二十六章)上引句中的"新娘子""新倌人(新郎倌)",是上海方言对新婚夫妇的俗称。问题是,"新倌人(新郎倌)"的"倌"似乎不当,宜改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