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玻恩在其学生生涯,曾多次主动去学习各流派哲学,然而每次皆以失望、远离哲学而终。玻恩有哲学头脑,在长期的科研过程中基于科研新成果,总结、概括出具有哲学意义的思想方法与原则;他呼吁物理学家探索科研所需要的思想方法。玻恩认为,理论物理学才是真正的哲学。是科学指导哲学发展,而不是哲学指导科学发展。如物理学新成果为哲学提供了分析的材料,物理学家的新概念也有助于哲学家去分析这些材料。然而,告别科学前沿后,晚年的玻恩也说过:物理学家不熟读哲学著作,他的研究工作很难取得成功。笔者认为,不能在玻恩这互相矛盾的表述中做是与非的简单选择,将他阐述的影响科学研究的诸因素,按重要程度排序,并确定哲学在其中的位置更加可行,也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