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父亲包文棣离世已经十五年了,我十多岁就离家住校学画,严格意义说,对工作中的父亲我是不甚了解的,平时和父亲交流机会也不很多,几十年里父亲留给我的主要印象就是整天趴在书桌前写啊写。只知道他不间断地在翻译着,或许是耳濡目染,很小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就似懂非懂的灌满了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杜勃罗留波夫等一般小孩子闻所未闻的外国名字。从家里书橱中排列的由父亲翻译的那一摞摞大厚的精装本出版物,可以体察到父亲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