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深受易学“汉儒象数”和“魏世义理”双重影响的刘勰,论文叙笔,剖情析采,藉“取象乎河洛,问数乎蓍龟”而“观天文以极变,察人文以成化”。文心多“象”,雕龙有“数”,《文心雕龙》的象数言说,神用象通,数逢其极,其“圆照之象”和“大易之数”既肇自太极又复归太极,经由“以数明象”“以象运数”“共相弥纶”的言说路径及方法,熔铸成刘勰文论的“象数体别”“象数情辞”和“象数太极”,从而为后刘勰时代的文学理论和批评提供了话语范式和方法论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