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黑格尔在《爱》中区分了两种爱的模式。宗教之爱以个体和对象世界的分离为基础,有限的个体需要否定对象的物质性,才能追求无限的生命,从而与宗教共同体相统一。因此,作为个体活着的条件,死去的物质维系着爱,这使个体陷入自我憎恶与活在死亡中的痛苦。与此不同,在真正的爱中,通过个体的离身之爱,两个人可以活生生地结合,使生命本身成为主体。因此,爱就是在他者中感知生命。然而,活生生的结合也无法完全克服个体之间的差异,这会导致一个人攻击所爱的他者,将爱转变为无法绝对同化他者的愤慨与暴怒。《体系残篇》提供了一种解决方案,即舞蹈。在这种审美形式中,个体能在无法克服物质性的同时,对丧失的对象表示哀悼,以此维系爱中的生命,将爱转变为巴特勒所谓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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