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权力、个体、群体构成了反乌托邦文学内部的多重互视关系。权力以物理空间的分散形式及其驯化功能,保障了自身"不可视"与个体的绝对服从。人丧失对身体的参与感成为被剥离主体性的"非人",并在群体的询唤下以"主动被看"的姿态迎合权力,沦为主宰者意志的传声筒与领袖力量的供给者。极权社会中留存极少数保有个体意识的反抗者因强烈的异己感,察觉并排斥权力的监视,企图夺回掌控权,抵抗权力的规训,确立"我"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