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从1970年代末期,到1980年代末期,柏桦由重庆而广州,而重庆,而成都,而重庆,而南京,可谓萍踪不定。此前,毛泽东的思想和语言,以其迷人的明快,影响柏桦可谓至大至深。而在这个阶段,先在广州,后在成都,柏桦又受到两次电击:一次来自波德莱尔,一次来自帕斯捷尔纳克。前者所引导的法国象征主义,后者所引导的苏联阿克梅主义,传授柏桦以颤抖,以升级版的颤抖,提拔了他的革命后遗症,及他的青春期的痛苦、孤寂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