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阿拉伯女导演将拍电影作为追求女性解放的手段,通过“第四电影”消解了男性英雄主义史学,以女性视角来书写阿拉伯女性的历史,讲述她们在战争和革命中的记忆和声音。其电影建构了女性的记忆空间,遗址、墓地、家宅通过“记忆意愿”而成为“记忆之场”,并且,女性角色还挑战了“象征暴力”的家庭空间。女性的身体创伤往往与殖民、父权和宗教压迫相关联,建构了民族寓言和集体记忆。阿拉伯女导演还塑造了打破身体规训的女性形象,形成了另类的抵抗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