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淑华《绣枕》以“绣枕”串联整个故事,暗喻了女性的悲剧命运及所面临的困境,绣枕成为叙事的主体,作用于叙事进程,推动了叙事的发展。绣枕作为彰显女性女红能力的象征,寄寓了女性对美好婚姻的渴望,而绣枕的毁弃则暗喻了女性作为物被忽视的悲剧命运,其批判锋芒直指向以男性为中心话语的封建社会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