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吴宓晚年生活在重庆的西南师范学院,他教学活动时断时续,学术工作也几乎休停。他除了对社会运动的不适应和人格操守的坚守外,对日常生活的习惯,对生活环境的熟悉以及机遇的不巧合,无不透露出内心里的文化执念。吴宓偏居西南,身负盛名,名望天下,颇有传统文人的典型性。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常订计划而多不执行,仅仅记录在日记里。吴宓愿意交往的朋友大都是有独立人格的旧派人物,同时又向往自然之美和诗意之美。晚年的吴宓没有体现出存在主义哲学对“此在”的超越和反抗,更多的是对“在此”的顺从和隐忍,以求得情绪的宣泄和精神文化的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