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曾有十年时间,我常常陪侍在父亲赵公冷月左右,恰值父亲晚年书风突变的时期。父亲对我说:"暂且放下父子之尊卑,当作无话不说的艺友,一起来谈论书法。"我陪他聊天、谈艺,更多时候则是为他理纸、抻纸,看着他写字。那时家中住房并不宽敞,用于书法创作的桌面较小,需由我站在对面帮他拉纸,犹如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