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斯汀小说中,“同情”(sympathy)是“趣味”(taste)的根基。没有对同胞情感的敏感性和感受力,“趣味”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同情”与“金钱秩序”相互交织,形成一股张力,始终贯穿在奥斯汀的小说中。在小说中的情感主义者们眼中,“趣味”不仅仅关乎美学判断,更关乎道德判断。而小说中的唯利主义者们却将“趣味”与阶级和财富等可见的物质形式画了等号,“趣味”不再关涉道德评判,而成为自觉的权力分配的文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