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基于德里达“替补”逻辑,斯蒂格勒将技术视为构成人原初缺陷替补的外在器官,人类心智源于技术助产:通过对人内在器官功能的外化,推动人类基于技术的更高能力(个体化)的实现,其间蕴含着技术作为毒药与解药的双重内涵。电影作为新技术条件下的工业时间客体,是想象力的极端外化,引发个体化丧失、欲望退化和诸多社会文化问题。相较而言,阿多诺、霍克海默对人与技术关系的理解仍可归为一种完善——缺陷结构,因而无力把握电影药学维度,沦为悲观批判。斯蒂格勒则希冀重建个体化,推动电影毒性向药性转化。此种理论立足新的技术现实,开辟了文化工业批判新范式。
- 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