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亚里士多德以哲学为由,贬低史而抬高诗,这是一种可怕的颠倒。世界是一切发生的事情,历史是写下来的历事。史,为思、诗之源。而个体人生叙事,自始就被种种“故事”以“情节化”编排。事、史,被思、诗所征服。不思而美,是指人生在遭遇种种事情时,必然经历日常意识垂直切断的现象学悬搁,唤醒感性直觉,抑制判断本能。人生事件,经历心灵的作用而成为美学事件。回到事情本身,就是回到生存现实的事件。人生叙事的必然情节化,使得我们的人生、心灵的历史,被标签化、符码化,被化约为概念、甚至成为无概念的平庸存在。而不思、非思、无思,让个体所经历事件成为“本有”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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