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丹托《寻常物的嬗变》关于艺术定义的思考中,"再现"与"解释"一经一纬,共同组成了艺术的新定义。而构成艺术定义的这二维,都各自有其思想渊源:"再现"根植于"可感-可知"世界的二分,"解释"则发生在不可见的"可知世界"中。为解决自柏拉图以来世界二分所导致的困境,丹托提出"艺术终结于哲学",用哲学收编艺术,从而整合成一个"可知世界"。然而,丹托修正后的"可知世界"并不像柏拉图或黑格尔所理解的那样,由一个单数的超然实体所宰治,而是像尼采理解的那样,由各种流变争胜的现世理论相互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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