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序转眼,戴鹏海先生离开大家已一年多了。在这段时间里,学界涌现了多篇纪念戴先生的文章1,怀念他的学术品格和独特秉性。笔者虽未能与戴先生谋面2,但他的学术精神和研究成果常鼓舞启迪着笔者。在笔者从事的陆华柏研究过程中,常会翻阅戴鹏海先生完成于1994年的《陆华柏音乐年谱》3(以下简称《年谱》)。1991—1994年间,戴鹏海先生与陆华柏先生通信多封,信中记录了《年谱》编写的过程和平日科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