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记与志怪同置于“记”之体式下,以王质烂柯故事为例进行考察,可以看到二者均以史家实录精神为指导,以史笔叙写故事,粗陈梗概,缺少文学性夸饰,为保证真实性,在传抄时不好妄自改动。道教志怪虽然增饰了结尾,更主要的是以宗教目的为旨归,并不作文学性改写,故而文本得以稳定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