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在《祝福》中,讽刺性处处体现在词、句、段落的重复运用和遣词的“精确与模糊”上。这似乎违背了鲁迅“力避行文唠叨”的小说创作观。其实,从鲁迅个人的“批判性”和《祝福》的思想内核来讲,这样的语言安排实则是鲁迅的“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以语言的“反复”和“精妙”来反讽“吃人”的封建礼教和愚昧落后的国民性。《祝福》共有两条叙述线索,即叙述者“我”的回乡、离乡和祥林嫂的悲惨命运。第一条线索是关于“我”。在旧历的年底,“我”回到故乡,除了与鲁四老爷的“不投缘”和对鲁镇环境的“陌生感”外,最重要的是祥林嫂关于“魂灵”的拷问让“我”猝不及防,也“说不清”,并在惴惴不安中闻其死讯,由此导致内心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