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那条狗在等我,我知道它会等我,那是马路对面马丁布鲁姆家的大黄狗。我来回跑了三趟,才把车里的日常杂物和照相设备搬进小木屋,剩下的东西要等到明天再说了。四月里的卡茨基尔山还是冬天,我燃起壁炉里的炭火,煮了一壶咖啡,倒了满满一杯爱尔兰威士忌。尽管天气很冷,可我还是留着一扇窗户没有关,好让离小木屋十英尺之遥的潺潺溪水催我入眠,结束我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这一天总算结束了。第二天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