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一种文学方式、一种生活方式已经僵化之后,从中心逃离,隐遁于边缘,应当是一种最为自然和惬意的选择。以边缘为中心,杨绛与慈江的这种生活方式,为当代读书人提供了一个可供效法的范本,一种有意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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