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戴好擦拭干净的老花镜,丁师傅用左手固定好光滑的秤杆。先是一刀,蜻蜓点水般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再凝神检验。刻到关键处,时间仿佛停滞,丁师傅如石像般立在那儿,院内的花朵都不敢落下,生怕打破这突然的寂静,只有把被摸得发亮的工具刀在闪闪放光。"这一刀要先轻,再渐重,到中间了又得渐轻,前后必对称,力度要均匀,手一抖,秤杆就只配丢到厨房当柴烧了。"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