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施蒂纳与克尔凯郭尔从不同的路向批判传统形而上学对个体性的蔑视和抹杀。施蒂纳轻率地消解一切超验、神圣、普遍性,将诗意化的"唯一者"置于创造性的"无"之中,却没有看到唯一者在虚无中的遭遇;克尔凯郭尔则从施蒂纳清除的空间出发,认为"孤独个体"本就在虚无之中,并看到了人在虚无之中所遭遇的忧惧与绝望,然而,他诉诸悖谬性的信仰,信仰的不确定性与不可知性使人陷入更加沉重的虚无主义。而在同时代马克思的思考中,我们却可以找到克服虚无主义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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