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那时候买肉要凭肉票,又是限量供应,平时吃顿红烧大排算是大事体了。但猪头肉大概不要肉票,过年时老爸气咻咻地从小菜场拎了一只猪头回家,我与二师兄两两相对,仿佛欢喜冤家。家里烧猪头简单粗暴,刮净毛,扔大锅里小火慢煮,只加姜块葱结和黄酒,煮到筷子可轻易戳进,捞起拆骨冷却,接下来就是切件大快朵颐啦,酱麻油蘸蘸,绝对小确幸。小时候专拣耳朵,成大后偏爱鼻冲,后来发现眼睛周边黑乎乎的那圈,嚼之有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