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天香》中的"刺绣"书写绵密且引人注目,刺绣在作为小说叙事的主要线索和作家所寄予的情感活动之外,还与女性在文本中构成深层互动,尤其反映了女性建构主体性的某些重要时刻。小说中,刺绣首先成为女性的日常行为实践,并发挥出"物"的文化功能意义,使女性情感经历物化的淘洗后获得内在精神的独立。其次,引入"日常习行"的视角对女性的刺绣行为作出分析,认为刺绣习行干预、训练着女性的身心,培养其勤奋、专注和忍耐的主体品质,并进一步成为女性表现个人创造力的自我选择方式。最后,刺绣在超越"内外"界限之别的意义基础上建构了闺阁妇女与外部社会的联系,女性凭借刺绣技艺成为家庭经济的支持者,具有维护社会秩序的道德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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