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年末隆冬,看夏中义的《九谒先贤书》,发现2001年5月7日我在扉页上写的一句自勉的话:"以三十五岁心情读书。"这条"五·七指示",这一刻读来还是有点热血沸腾。后来又翻阅夏老师的《新潮学案》,发现这两本书都是出于学术良知的公正批评,于是忽然想到一个题目:有没有公共批评?——这也是我这一刻保持三十五岁心情的标志。对公共批评这一概念,我无力阐述,降低一下规格,就变成了:要不要批评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