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国时期,剪报活动逐渐兴起。剪报不仅体现个体的兴味,也是一项技术,一种事业,一种社会现象。在整个剪报活动中,剪是前提,存是结果,重读是价值再现。因此,从阅读史的角度看,剪报是通过个体对报刊新闻的“位移”,在空间上生成新的文本关系,形成新的阅读链条。对于读者而言,剪存报刊资料的最终目的,在于“日后”阅读,“重访”历史场景,回想新闻事件。从探寻意义的层面看,读者在日记中留存的剪报资料,更能“活化”报刊新闻,展现“剪”与“存”,“剪”与“写”,“剪”与“思”的关系。剪贴的新闻文本更多地体现为一种“证据”,供读者在日记中予以说明和评论,体现“作文”中论据和论点的关系。与剪报册呈现的多元话题不同,日记中的剪报材料较为零碎,但它融入读者的叙事和评论中,产生了“根植”意义,与作者的言说融为一体。因此,从“剪”的角度探讨读者的兴趣、体验和想象,是阅读史研究中值得重视的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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