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隔着朦朦胧胧的雾气,秦淮河畔的景物变得不真切起来。我的目光追寻着他,我看他在南京的大好春光里怡然自得。我竟不知道该让他往何处去。同样的家道中落,同样的挥霍钱财,同样的不通俗务,他应该如我一般同样的潦倒落魄。我没想到他会断然地卖掉房产,到这里开始他更逍遥自在的生活。即使是从安庆返回南京的路上没有盘缠,窘迫至极,他也只是当作笑话讲给妻子听。我其实该想到的,他行事,总是与旁人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