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游戏陪玩职业因“玩”的迷思和“社交”迷思这两重意识形态幻象,吸引了大量青年人的参与,陪玩平台和陪玩工会在其中起到“中介”的作用,但这一雇佣关系的转移促使了陪玩师主动与服务对象建立起“友谊”,将他们裹挟进情感劳动之中。游戏陪玩师通过建立人设、改造声音、超时工作等主动参与情感劳动以满足“老板”的情感需求,进而获得高额的金钱回报。这其中由于陪玩工作开展于赛博空间,媒介技术在劳动中被广泛用以构建游戏陪玩师的虚拟身体,使得这一情感劳动出现显著的赛博格化特征。媒介技术的介入,促使游戏陪玩师在面对情感剥削时倾向于“工具性”地疏离现实自我与虚拟的劳动自我,进而使得陪玩师明显地表现出劳动主体性的丧失,这也将导致更多道德问题。

  • 单位
    浙江传媒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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