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六朝服饰开始去礼制化,成为士人个性化的标志物,实现了物的人化,具有了深层次的人性内涵。六朝士人尚褒衣博带,成为玄学风度的现实呈现,象征着玄远高逸的人生境界。巾、屐等个性化装饰物,隐喻着士人的自然率性的品性和生活态度,成为人格化的象征物。服饰成为六朝士人自我主体的确证,表征着士人当下的存在境遇。作为服饰的反动,裸袒是对刻意装饰的抛弃,是身体自然本性的回归,象征了自然本真的存在方式与自由的生存境界。在流于表演性的放纵后,裸袒成为人之自然本性的束缚,成为未着服饰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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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