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奥古斯特·威尔逊在戏剧《乔·特纳来过又走了》中记录了美国黑人大迁徙时代黑人民族的身份焦虑和文化危机,其中的黑人母亲往往承担起凝聚、传承和修正文化信仰的民族使命。从守护传统家园的"他母"形象、在异质文化中的矛盾女性以及回归家园的自我救赎者等不同角色代表的黑人母亲身上能够透析整个黑人民族在社会转型期的家园想象和身份困境。威尔逊认为家园建设在于"自守"而非"求外",要以民族自省审视内外部文化环境建立文化归属感,以民族能动性建构新家园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