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俄罗斯文学自20世纪20年代初始起就拥有了共同的革命观,但同时也确立了截然不同的阐释。其中既包括亚·勃洛克富有浪漫主义—乌托邦的阐释,其观点鲜明地表现在长诗《十二个》之中,也包括以米·布尔加科夫为代表的消极的阐释,体现在《狗心》(可视为对《十二个》的回应)等作品中。帕斯捷尔纳克在诗篇《八月》中有关"变容"的书写呼应着《十二个》。令人惊讶的是,马雅可夫斯基在喜剧《臭虫》中与自己的文学对头布尔加科夫如出一辙地对人的变异可能带来的结果予以彻底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