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正如当代后殖民最为知名的批评家霍米·巴巴拉所言:"回忆从来就不是一种默默的反思和追忆的行为。它是痛苦的记忆,将支离破碎的过去拼在一起以便使当下的创伤富有意义。"(王宁53)在他看来,对后殖民批评家法农的回忆才很有必要同时也很有意义。正因为回忆对当下有如此重要的意义,尤金·奥尼尔才会在他的父母兄长都去世后,回忆他们曾经生活的那些日子,并将回忆永驻于《长夜漫漫路迢迢》(1941)。对他来说,回忆是痛苦的,以至于每次他写完一部分,从书房出来时他显得神情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