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雨花五年前的一天,天际飘浮着淅淅沥沥的碎雨,机关楼下花坛里斑斓的花卉,在雨水的浸湿下,渐渐地斑驳、脱落。那年是春末。那是机关搬迁的最后一天。我在卫生局食堂用完临走时的最后一餐,故意挨到只剩下我一人。餐厅也只剩下我和一个叫雨花的女孩子。餐厅静极了,雨花在默默地抹着餐桌,很慢,很久,才抹到我的桌边,我抬头低低地说,我要走了,以后可以给你打电话吗?她涨红了脸,连忙摇头。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上面有我住宅的电话号码和BP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