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她发现,喜欢一个人就像牙疼,原先尝了多少甜,后来就痛得有多狠,但熬啊熬,总归能过去。任川转来班上的那天,徐媆清楚记得,一夜春风拂过,学校里的丁香全开了,星星点点的紫色,绽着清爽的苦香。周一要升旗,班里同学整齐地穿着黄绿色校服。任川站在讲台上简单自我介绍完,从徐媆座位旁带过一阵风,徐媆扑哧一声笑了,任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出迷茫。鬼使神差地,徐媆转头收掉自己摞在后桌上的书,笑着示意他:"我叫徐媆,是你爸爸诊所的常客,所以你应该见过我。"任川笑了笑,真的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