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探讨特殊环境下空军军人的人际敏感特点及其与人格特征、积极消极情绪之间的关系。方法:选取驻地偏远、环境封闭、作业环境特殊的空军军人365人(年龄1749岁;军龄126年),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的人际敏感因子、艾森克人格问卷(EPQ)的内外向和神经质分量表、积极消极情绪量表(PANAS)进行测量。结果:特殊环境空军军人人际敏感因子均分为(1.85±0.85),人际敏感因子阳性筛查率为21.1%。人际敏感阳性症状组神经质、消极情绪得分高于阴性症状组,而内外向得分低于阴性症状组(均P<0.01)。人际敏感得分与神经质、消极情绪得分呈正相关(r=0.47、0.64,均P<0.01),而与内外向得分呈负相关(r=-0.37,P<0.01)。神经质、消极情绪得分对人际敏感得分有正向预测作用(β=0.14、0.52),内外向得分对人际敏感得分有负向预测作用(β=-0.21)。模型结果显示,内外向对人际敏感具有负向直接效应(β=-0.21),消极情绪在神经质与人际敏感的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效应量为27%。结论:特殊环境下空军军人人际敏感处于较高水平;人际敏感与神经质、内外向、消极情绪密切相关;在神经质与人际敏感的关系中,消极情绪起部分中介作用;内外向对人际敏感具有直接预测作用。

  • 单位
    第三军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