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4月2日晚,晨星来电说郝铭鉴老师走了,我大吃一惊。晨星说当年郝老师为她们电台编播人员做演讲和指导还是我牵的线,没想到英年早逝。我随即与《编辑学刊》主编孙欢联系,确认了这一噩耗,并被告知疫病期间不举行告别仪式。放下手机,我闭上眼睛,郝老师那微笑的脸庞浮现在我脑海中。在出版界,我或许是最早认识郝老师的人了。20世纪60年代初我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