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女性悲剧,在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世界中从始至终都以包含同情与怜悯为主的人文关怀来书写,但是由于女性宿命及社会现状,在无法脱离罪恶本身的背后给我们带来的是伦理社会下如童话般的湘西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巨大反差,女性悲剧意义反讽意味更强。男女性力量对比在家庭结构中的有意识忽略让《萧萧》以更加亲和的态度触发人性机制,而萧萧作为女性的正常人性所需要的纾解让《萧萧》更加贴近日常生活,作为家族关系媒介的儿子使得文章的结局有了更多的开放性,传承与接替的后代虽然有对照前文的作用,但是同时也用这样的一种循环机制适当地拉开了与读者的距离,让人们更多地意识到女性悲剧本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