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复魅"的角度看,英国诗人济慈的生态敏感主要体现在他对万物平等的体认,对万物无限性和神秘性的感知以及对万物活力抱有的孩童般的欣喜。在济慈著名的三首颂歌中,"迷魅"既是极力表达的主题,也是结构性叙事策略:《夜莺颂》里,说话人(或诗人)先是变得麻木,继而随着夜莺的歌声,迷魅在跨越时空的"广阔户外"中,最后惆怅地回到现实;《希腊古瓮颂》里,说话人先是对着古瓮表达好奇和思考,随即陷入古瓮悠远而神秘的过去,与古瓮合二为一;《秋颂》里,说话人一开始即被立体而动感的秋所迷魅,追随动感十足的秋的脚步,聆听其美妙的音乐,一直到诗歌结束。济慈的复魅叙事在当今"后人类中心"时代有特别重要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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