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通灵者影像对“奇观凝视”的媒介化表明,隐喻的屏幕是自然与文化的杂交,生命、非生命的物乃至恋物都是屏幕。作为主体和对象的条件,绝对在场的屏幕是被凝视的“准对象”,也是凝视的“准主体”。屏幕将自己的内在生命表达为屏幕的凝视,持续追踪着“自我—痕迹”,达乎“存在之镜像”,也内蕴着感觉幻象和理性幻象交织的形而上学。屏幕的光时转向使视觉的拓扑结构更形复杂,新的凝视框架将观看限定在某些人为建构的符号领域,挖掘了将所有人诱入其中的数码洞穴,也改变了当代生活的视觉地志。基于深层时间线的串联,史前洞穴、拱廊街到数码屏幕在内的标志性屏幕都是“世界即屏幕”的明证。世界的凝视永远在场,它以奇观的诱惑驱使着人类不断行动,持续改变自我和社会景观,书写幻境性与现实性纠缠不休的人类文明史。
- 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