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随着“临床医学”的诞生以及现代医学体系不断朝着科学化发展,“人”不断成为一个被解剖和诊断的“客体”,医学“去伦理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但与此同时,医学作为培养、扶植人之“生命”的一种活动,始终要具有破除人的客观化、将“人”重建为“生命主体”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