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得益于秘鲁导演克劳迪娅·略萨、阿根廷导演露西娅·普恩索和鲁克雷西亚·马特尔,拉丁美洲女性电影制作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国际关注。在谈到这些获奖导演的作品时,往往不为人知的一面是,她们的所有电影均是与欧洲联合制作的。而一些项目,诸如与法国戛纳电影节关联的法国电影基金、荷兰胡贝特·巴尔斯基金、世界电影基金和西班牙的利比利亚传媒项目在她们的电影制作中发挥了作用。本文将以其电影节获奖作品《玛黛奴莎》(2006)为引子,以影片《伤心的奶水》(2009)为焦点,通过探讨克劳迪娅·略萨的作品来讲述这个故事。一些学者对他们视为欧洲对"世界电影"的新殖民主义干预进行批判,还有一些学者对资助机构有能力完成的工作歌功颂德,本文将对他们的种种论点加以考量。文中提出,我们应该将略萨的文化生产置于这些范式中的何处?由于影片受制于为了迎合欧洲电影节观众而采取的他者化进程,那么影片是否印证了批判立场?影片是否如某些评论家所指出的,是从种族主义的、新殖民主义的思维定势来塑造主人公福斯塔——来到利马的安第斯移民的?或者,影片是否提出了现代秘鲁社会中的阶级和民族分化问题?《伤心的奶水》表现了一种资产阶级视角下的城市贫民和殖民阶层。文章在结论部分对该片与鲁克雷西亚·马特尔和露西娅·普恩索的影片作了比较,后者提供了一种对于资产阶级自身的资产阶级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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