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物化"是马克思《资本论》的重要概念,也是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的核心范畴。笔者认为,用"超对象的对象化"来指认"对象化运动"对"对象"世界的整体颠倒,更能揭示马克思与卢卡奇的关联。卢卡奇把"超对象的对象化"指认为"对象化的形式",结果是造就"幽灵般的对象性"社会,进而导致整个社会发生"质变"。然而,被合理性物化精确计算的"对象化运动",最根本的体现是"对象化劳动"。"对象化劳动"是物化结构的承载者,在整个社会层面被精确计算的是对象化的"劳动时间","劳动时间"的"质量骤变"、"度"的节点、实践的认识都具有两重性。因此,对象化运动的新形式、新场域与新节点构建的"超对象的对象化"结构亦深藏着两重性。通过对两重性的分析,历史找到突破"超对象的对象化"运动的路径:以阶级意识的唤醒为实践行为的"本质—根据"突破整体性的物化结构,实现历史的"总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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