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十二月的中旬,逢了一个众人都忙着上班而我恰好无课的日子,去陕西南路寻访了丰子恺先生的故居——日月楼。时令虽在冬,但是一路穿过那些拥风而立的法国梧桐以及路边肆意铺陈着的梧桐叶时,竟觉得这烈烈的风情还是停滞在秋之中的,上海的秋很短,似乎是漫长的夏和突至的冬不需要这样柔缓而诗意的过渡,私自把属于秋的时间拆分了一般。但是,南国的秋冬之景是模糊的,只有依靠温度才能区分出季节——我从陕西南路右侧的一